普奧純愛戰神瑟某

你杂食你爱吃我对家你既要又要是你没品不是我的问题🙏所以我会绞杀拉黑一切嗑普右奥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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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中心】兔子洞(2)

我第一次觉得逃离监狱是一件多么莽撞的事。
夜晚的树林比想象中更加湿冷,因为怕被人发现不敢贸然用火。于是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便靠在一棵枯死的松木下挤在一起取暖。由于逃跑的缘故我们错过了一天之中唯一的一餐,以致连豆子汤都喝不上了。这个新来的家伙有点不自然地挤在我旁边,神情警觉地盯着四周。“您好伙计,我叫汉斯.埃尔文,叫我汉斯就好。我旁边这位是威廉.布劳恩。我俩都是不莱梅的。”“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叫我基尔就好,幸会兄弟。”这个操着一口柏林口音的家伙笑了笑使劲地捏了捏我的手,破锣般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欠揍,但一想到这只有力的手刚干掉今早的一个全副武装的俄国佬我就心里发憷:“今早的事……还真是谢谢你了。”听到表扬,他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傻笑,浅色的头发在黑暗里特别显眼:“嘻嘻,谢啥。要不是多亏了你们毁坏那个该死的东西,本大爷也没有机会逃出来。尤其是你,汉斯对吧?从你第一天偷偷摸摸地摸到厕所后边剪铁丝网本大爷我就注意到你了……喂,不过要我说你们啊,真是不折不扣的傻瓜,明明要逃跑却一点准备工作都没有做。”基尔伯特晃了晃他手里的枪,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这个机灵鬼从那个可怜的俄国鬼子身上顺的,“而且作为一个优秀的帝国军人你们的警惕性去哪儿了?听到能够回家后高兴的像一个娘们似的,把教官教的近身战术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呵,要不是本大爷今天救了你们,估计你们的尸体就成为今晚野狼的晚餐了嘿嘿……”
基尔伯特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像一只狂妄的乌鸦一样得意忘形。我望着天空,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感受到威廉已经睡死的脑袋沉甸甸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而这只聒噪的鸟也识趣地闭上了他那滔滔不停的嘴。松树与杨树交织成的巨网罩着一轮惨淡的月亮,正如我们前路未卜的命运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马不停蹄地赶路,生怕稍有怠慢,那群俄国人便会追上我们再把我们重新拖回地狱。威廉身上还留着一个指南针,照这家伙的意思是咱们一直往东南方向行进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不过绝大多数时间我们貌似全得听基尔伯特那个家伙的指挥。这个家伙长得活脱脱像一个白化病患者:头发为近乎银色的奶金色,一双紫红色的眼睛像狼一样锐利,身材高达强壮,看上去要比威廉那乳臭未干的家伙年长一些。他穿着装甲师的黑色制服,胸袋上别着银光闪闪的骷髅徽,粗呢子布由内到外透着一股那些钢铁怪物身上的机油味,围着根抹布一样油腻腻的破烂围巾,扛着那把他捡来的“宝贝枪”哼着跑调的军歌跟在我们后边。有时我们会唆使他用那把“宝贝枪”打一些鹿或野兔来改善伙食,结果每次都被这个家伙披头盖脸一顿臭骂:“疯了吗你们两个蠢货!把子弹浪费在这上边那些俄国狗熊追上来了咋办?有狼攻击了咋办?停止你们愚蠢的想法。”于是,白天除了跑路外,我们还花大量时间漫山遍野地寻找榛子板栗或捕捉老鼠来果腹。到了晚上,我们会用基尔伯特随身带着的一块打火石生火来烤白天的“战利品”,然后围着篝火谈天说地,聊各自的部队经历,聊这场战争,聊未来聊梦想,聊各自的故乡,聊德意志这个国家和他的人民。
透过那束暖暖的火光,我仿佛看到了不莱梅家里的壁炉上炖着土豆牛肉,发出让人垂涎三尺的香味,还有汉娜——我美丽的妻子,她有着迷人的蓝宝石般的眼睛和苹果般红润的脸庞,她每天早上都会把一束新鲜的矢车菊插在我床头的花瓶里,干燥的亚麻床单上还留有她温暖迷人的体香……离开她时我俩还是新婚不久,我永远记得那个黄昏,征兵的队伍来到我们村庄,她悲伤又坚定的双眸泛着泪光,就像夕阳下的莱茵河:“去吧,汉斯,为了我们家,为了德意志更美好的明天。”现在想起来,与汉娜告别来参加战争是我做过最愚蠢的事。唉,四年已经过去了,这该死的战争不知道还要让我俩分隔多久。而和我同乡的威廉则是一个木匠家的孩子,祖上几代都是以木工营生,老实本分,只不过传到他那不安分的爹便起了一些波澜:当时正值一战,他父亲为了所谓“捍卫大德意志帝国的尊严”便加入了那场看似无上荣耀实则惨绝人寰的战争,最终拖着一条废腿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讽刺的是,他这种大无畏的“条顿骑士精神”完美地遗传给了他的儿子,也就是威廉。当稚气未褪的威廉歪歪扭扭地扛起快有自己重的枪追赶部队时,他只有大口大口地抽着烟,搂着威廉伤心欲绝的母亲和妹妹的份儿。威廉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当在最凶险的东线战场目睹了战友的死亡还有蜂拥而至的敌人后,他的“条顿骑士精神”全部瓦解了,整个人几近崩溃。有一次一枚手榴弹落在了他不远的位置,他吓得完全僵在那儿一动不动。后来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猛扑过去伏在手榴弹上,当场被炸的血肉横飞,成了这家伙的替死鬼。那天从前线下来的时候,粘稠殷红的血溅满了威廉的脸,他整个人仿佛掉了魂似的。晚上我出去小解时,听到帐篷外边传来一阵类似小动物的呜咽声,原来是威廉抱着膝盖坐在树桩上小声地抽泣。我没去安慰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毕竟,让威廉和我都悲痛欲绝的并不是那颗手榴弹或是那位牺牲的战友,而是这场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被上帝祝福的战争。我们都是已经走错了第一步,然后身不由己。
头几个晚上,基尔伯特都是默默地听着我与威廉分享各自的故事,而他自己则是低着头翻烤我们白天捕获的山雀老鼠,带着浅浅的微笑。后来讲到各自的部队生活时他也来了劲,从这个家伙的叙述里我们发现这家伙居然是装甲师的一个少尉(身为列兵的威廉还有身为下士的我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着年轻,但从兵龄论比我和威廉都更有资历,甚至还参加过莫斯科会战。他原来是柏林军事学院的高材生,每一项军事技能考核都名列前茅,比我和威廉这种“半路出家”的实力要强多了。现在战争结束,我们没有办法再领略基尔伯特少尉战场的风姿,不过在他最终决定用他的“宝贝枪”来狩猎时,我们看到柏林军事学院的高材生果然名不虚传:他锐利的眼睛就像两只恶狼,再狡猾的猎物都休想逃掉。他射出的每一发子弹都像长了眼睛似的跟紧每一只兔子野鹿,每一次狩猎我们都不会空手而归
于是,在吃上鹿肉的第一个晚上,基尔伯特终于开口,向我们分享了他的个人故事。
【TBC】
(里头有史实bug的话欢迎大家在评论区回复,毕竟历史渣……以及大家想看之前的话搜最后一个tag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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